本帖最后由 phia 于 2014-12-19 15:40 编辑
【那一些的舍与不舍】 午睡十分,突然眼角滴下一滴热热的液体,醒来,已不知刚刚梦到了什么,恍惚间像是经历了得失的种种,那样心疼,那样不舍。
也不曾贪恋午睡,却在这又干又燥的空调房里,迷糊了近十分钟,回过神来时,咽下一口滚烫的咖啡,舌尖传来的灼热慢慢将方才的梦拼凑了出来。。。
他和她提着重重的超市购物袋,袋子里装满了各种的饮料和零食,仿佛要回房子冬眠的趋势,打开门的那一刻,她使尽全身最后的一丝力气把袋子放在门口的桌子上,便瘫倒在一旁的沙发里了,他换好鞋子、衣服、归置好他们采购的物品、也倒在了沙发上,头耷拉在沙发的扶手上,扶手已经坏了好久了,歪向沙发的另一边。
“累不累?” “嗯”
“还那么爱吃薯片?” “嗯”
“柚子呢?不是不爱吃吗?” “柚子的气味可以让人活很久” “哦,原来是这样,以前怎么不知道?” “嗯”
“车上怎么总是放那些歌?” “因为,喜欢” “不是不爱听他的歌吗?无聊、幼稚,不是吗?” “嗯,是” “那为什么开始听了” “听了好几年了,习惯了,就习惯了” “其实没那么无聊,对不对?” “你该走了。” “嗯” “嗯”
舍与不舍,原来是那么滚烫。听到了关门的声音,她慢慢起身,把刚买的所有东西重新收拾回墙角那几个叠得四四方方的袋子里,嘟囔了一句“不是说这样叠购物袋子的都是黄脸婆吗?”,然后贴上了一张即撕的快递单,地址是事先写好的,都记不起是她几年前的笔迹,一个孤儿院的名字,熟悉得已经不能确定那个地址是否还存在,每隔一段时间,她总会这样寄一次,好多年了。
梦是虚构的,做梦也是虚构的,内心,还有那滴泪,是真的。
记起那个尘封的博客,记起也曾写过一段那样的话,我本不是个爱玩文字的女子,只是爱无病呻吟罢了。我懂,就足够,舍与不舍,是一个会痛的问题。
|